路平铮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看看躺在地上的路渠義,又想起剛剛許硯甯施針救人的模樣,心底冒出一股無名火。
“你連路渠義都救,為什麼就是不能給我解毒?”
他日日承受着體内的毒的折磨,要是比誰先瘋,他肯定要比路渠義先瘋。
許硯甯笑笑:“想要解藥啊?”
路平铮看着許硯甯,忽然就想起上次要解藥時許硯甯耍他的場景。
于是路平铮機智地沒說話。
許硯甯:“我憑什麼給你?”
一個一見面就要掐她脖子剝她皮的人,她為什麼要讓他活得好好的?
不過是每日的小小折磨都受不了,有什麼資格掐她脖子說這說那的?
許硯甯對路平铮的厭惡不加掩飾,“想活命,你就殺了我。你要是有能力威脅到我,解藥我自然給你。”
世間生存之道,強者為王。
她許硯甯向來隻欽慕強者,若非需要隐瞞身份,路平铮連近她身的資格都沒有。
路平铮自知自己無法對許硯甯下手,他以為,許硯甯這樣說不過是在激怒他,殺了她,毒就無解了。
将目光落在地上的路渠義身上,拔出長劍,對準路渠義,看向許硯甯的眸子裡帶着怒火:
“你不給我解藥,我就殺了他。”
許硯甯覺得好笑,她與路渠義非親非故,拿路渠義威脅她?
許硯甯真誠道:“我看你是腦子有病。”
突然被罵了一句,路平铮心中更加惱火,手中的劍直沖路渠義,許硯甯隻是看着并未做出什麼動作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