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對上路平铮探究的目光,勾唇一笑:“我是栖梧帶過來的,你不是已經見過她了?”
路平铮眯了眯眼睛,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許硯甯和栖梧有關系。
難怪路修遠說成王府出現了藥閣的信鴿,原來是因為許硯甯。
路平铮面色陰沉得如同挂着冷霜:“嫂嫂是執意要與他們為伍了?”
許硯甯笑笑:“何必把話說的這麼生疏?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都是出生燕國皇室的人,雖然内部有矛盾,可這矛盾萬萬不能擺在明面上,不然被那些世家貴族抓到把柄,燕國皇室可就岌岌可危了。
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所以許硯甯這麼說也沒錯,但路平铮嗤笑一聲,顯然有些看不起路渠義和路林疏。
臨走前,路平铮深深地看了一眼許硯甯,那眼神像是控訴,又像是警告。
許硯甯直直對上,投以挑釁的目光。
踏出門的那一刻,路平铮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恨不得現在就把許硯甯帶走逼她交出解藥。
但是不行。
不能讓路渠義和路林疏知道他中了毒。
見路平铮已經離開了,路林疏便提議道:“天快亮了,我們也回去吧。”
許硯甯想到了玄因,決定待會就直接把鍋甩在路平铮身上。
而此時玄因正在找許硯甯的路上,突然看見路平铮從山外破廟走來,皺起了眉頭上前攔住了路平铮。
路平铮看着玄因,還不待玄因開口,長劍就已經出鞘直沖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