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混亂起來,路渠義的目光落在帶路的那個男人身上,男人被吓了一跳,想逃卻覺得自己的雙腿有千金重,根本邁不開腿。
路渠義慢悠悠地朝着他們兩個走去,知府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想要和路渠義拉開距離。
隻可惜,他自己親自打造的密室,隻進不出,唯一的出口隻有那個墳墓。
現在出口被路渠義堵住,他想逃也找不到機會。
他隻能一步步地後退,直到後背靠着牆壁上,退無可退。
路渠義長劍架在知府的脖子上,冰冷的劍身通過他的肌膚刺激他的大腦,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眼中帶着面對死亡的害怕。
路修遠不是什麼心軟的人,見知府這副模樣,笑了一聲:“知府大人,你好像還有話要說?”
一個怕死的人,也敢貪污官糧?簡直可笑。
在邊關領兵打仗這麼多年,路渠義早已經将生死抛之腦後。
活下來,是他命不該絕。
死了,也如他所願。
所以路渠義向來看不起那些貪生怕死還既要又要的人。
知府咽了咽口水,心中哪怕害怕得要死,但嘴上還是不肯低頭:“王爺,我可是朝廷命官,是山城知府!你無憑無據,就這樣殺了我,陛下和百姓都不會放過你的。”
路渠義嗤笑出聲:“誰在乎?”
身份、權利、地位,他通通不在乎。
知府無話可說,卻又覺得自己命不該絕:“王爺,殺了我,你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