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比他們更熟悉通道,所以他能夠加速出來通風報信。
男人後退半步,手心布滿了汗水,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知府,心中害怕極了。
當即雙膝跪下,朝着路渠義磕頭:“冤枉啊!王爺,我是迫不得已的啊!”
路渠義冷冷地看着,“你的迫不得已留着跟陛下說去吧。”
男人搖着頭極力辯解:“王爺,我也不想的啊!知府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相威脅,若是我不從,便要将我的幼子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刮下來,要将我八十老母的骨頭一寸一寸打碎呀!”
路渠義神情冷漠,這與他有什麼關系?這些苦難又不是他造成的。
就算是他造成的,他天生沒有同理心,告訴他也沒有用。
見路渠義神情冷漠,男人心中的害怕和恐懼更多了一分,生怕自己落得一個和知府一樣的下場。
男人不停地給路渠義磕着頭,“王爺,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求王爺看在我被脅迫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磕頭的“砰砰”聲一直響着,路渠義隻是冷眼看着,并未做出什麼行動。
男人的額頭上很快就有了血迹,磕不動了就擡頭看着路渠義喊冤:“王爺,草民所說句句屬實,萬萬不敢欺瞞王爺啊!”
路渠義沒有搭理他,側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知府,然後轉身往牆壁走去,擡手在牆壁上敲了敲。
空空的聲音響起,證明這牆并不厚實。
路渠義朝着一旁的侍衛道:“把牆拆了。”
這裡一定挨着府衙,但是這裡隻有進入口沒有出口,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個墳墓。
路渠義可不想再爬一次,便想着把牆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