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點頭應下轉身離開。
蘭灼池拉了拉許硯甯的衣袖,問道:“宋雲淮是誰?”
許硯甯想了想:“一個比較重要的人。”
路知瀾和世家博弈的棋子,當然重要了,她這麼說也不算是錯的。
蘭灼池卻會錯了意,牢牢抓住許硯甯的衣袖:“他有我重要嗎?”
許硯甯張了張嘴,一時間真說不出來誰更重要一點。
蘭灼池是她的刀,雖然還未開刃,但許硯甯相信,這會是一把趁手的好刀。
宋雲淮是她與路知瀾博弈的棋子,至少現在看來,宋雲淮還不夠格,但許硯甯認為,以宋雲淮的能力,當上權臣是遲早的事。
手心手背都是肉,許硯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蘭灼池眸光閃爍,拉着許硯甯衣袖的手松開了,垂下腦袋像是被抛棄了一樣。
蘭灼池聲音悶悶的:“他比我重要。”
許硯甯歎了口氣:“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蘭灼池擡起來頭來:“當然重要!”
蘭灼池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執着于這個問題,但他就是想要一個答案。
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就是會不爽。
許硯甯反問道:“那我與你相比,誰更重要?”
蘭灼池毫不猶豫地回答:“你!”
許硯甯有些意外,卻沒當真,就當做是小孩子的玩笑話罷了。
日落時分,阿蓮抱着個孩子回來,身上血迹斑斑看起來像是和别人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