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意外:“你來過?”
在蘭灼池零星散碎的記憶裡,他記得順應山,但是不記得自己為什麼來過了。
蘭灼池點了點頭:“我記得,這裡有一個地窖。”
那個地窖黑得很,裡面還有水滴答的聲音。
路渠義追問道:“那你還記得裡面有多少人嗎?”
要是能直接打進去,就不用繞進去了,繞進去還得去找人,不如打進去直接問得快。
蘭灼池想了想:“大約有一百人吧。”
蘭灼池不太确定,但他記得是有一百人的。
許硯甯挑了挑眉,暫且沒有問蘭灼池他為什麼會來過這裡。
“那這樣,你繞進去,我們打進去。”
路渠義皺了皺眉,覺得許硯甯有點看不起自己:“憑什麼要我繞進去?”
“不是你自己說的繞進去嗎?”
路渠義抿了抿唇:“我不。”
一百人算不得多,路渠義有把握直接殺進去。
蘭灼池皺着眉有些不開心,對許硯甯道:“你不要進去。”
許硯甯不理解:“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蘭灼池想着那時看見的場景心中翻湧着,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隻道:“你不能進去。”
路渠義也不理解:“裡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