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應山,一座坐落在鑼城城外的兇山,凡是進入此山的人無一幸免,都沒能活着回來,導緻此後長達多年無人敢上山。
路修遠聽說過但從未去過,于是點了點頭:“聽說過。”
“我從順應山來。”許硯甯語氣如常,但說出的話卻讓路修遠緊皺眉頭:“那個所謂無人能夠活着出來的傳說,王爺也聽過嗎?”
路修遠的目光落在許硯甯衣服上沾染的血迹上,問道:“你身上的血,是在順應山沾上的?”
“那個傳說,王爺不好奇?”
“不好奇。”
許硯甯頓覺無趣,“山上有山匪,我上山救了個人,王爺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
路修遠沒說話,等着許硯甯的下文。
“新晉的狀元郎宋雲淮。”
宋雲淮的名字,路修遠自然是聽過的,畢竟殿試第一甲就封了從一品的官,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但是他也調查過宋雲淮,一個貧寒出身的普通書生,除去和路林疏關系近便沒有其他可以說道的地方了。
路修遠順着許硯甯的話問下去:“他為什麼會在順應山。”
見路修遠順着她的話,許硯甯心情好上了不少:“被抓了呗,興許是得罪了什麼人。啧,他那個弟弟也下落不明,王爺,你們朝廷中人怎麼一點也不光明磊落?”
說着話,許硯甯在路修遠的腿上猛掐一把,突然的痛感讓路修遠瞪了瞪眼睛,掩飾不住的怒意:“你做什麼?”
許硯甯眯着眼睛笑着,又在另外一條腿上掐了一把,力氣大得像是有仇一樣。
路修遠倒吸一口涼氣,強忍着沒出聲。
“還能做什麼?治腿咯。”說着,許硯甯又在路修遠腿上拍了拍:“這不就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