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所以他要看。
許硯甯皺着眉，揚起手猛地打向路修遠的臉，路修遠愣了愣，但手上動作沒停，他揭下許硯甯的面具，瞳孔猛縮。
“你”
許硯甯眸光冷厲：“你很沒禮貌。”
路修遠垂下眼簾後退一步，“抱歉，是我唐突了。”
許硯甯奪回自己的面具重新戴上，幸好她帶了那張人皮面具，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讓路修遠相信許硯甯已經死了。
許硯甯擡手猛地一巴掌打向路修遠，“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路修遠懵了一瞬，皺起眉來看向許硯甯，許硯甯卻已經朝着他走了過來，愠怒的模樣像是要殺了他。
路修遠不自覺地後退，許硯甯進一步他退一步，很快就被許硯甯逼到了角落裡。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唇唇相碰，路修遠皺着眉想讓許硯甯離遠一點，卻見許硯甯擡腿一腳踩在輪椅的扶手上。
“坐下。”許硯甯的聲音帶着怒意和不容反抗的氣勢。
鬼使神差的，路修遠乖乖坐了下來，許硯甯微微彎着腰與路修遠對視，一瞬間，路修遠仿佛又見到了許硯甯。
許硯甯伸手挑起路修遠的下巴，眸光深沉：“成王殿下，你準備好了嗎？”
成為她的藥人。
路修遠隻是靜靜地望着那雙眼睛，秋水剪瞳，一如記憶般。
見路修遠不說話，許硯甯也沒有耐心等，那日承諾交易時，給路修遠的那瓶藥，足夠清除路修遠體内蝕骨散的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