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七鏡司内,許硯甯一手持劍,一腳踏在屍體上,鮮血染紅了她的半邊臉,她的對面站滿了人。
為首的人漲紅了臉,對着許硯甯怒吼道:“栖梧!我們七鏡司向來與藥閣和平相處,你對我們的兄弟又打又殺是要做什麼!”
許硯甯将腳下的屍體踢到一旁,語氣嘲諷:“蠢貨。我都又打又殺了,還能做什麼?”
許硯甯一步一步朝着對面走去,許硯甯每走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
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有以一敵百的能力。
“事到如今,還不把你們的主子叫出來?”
“嚣張!”一道清洌的男聲傳來,便見對面的人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兩個男人,許硯甯都認得。
顧雲淮和無顔。
許硯甯嗤笑出聲,本來還沒想到這兩個人的,他們兩個一出現許硯甯才想起來。
聽見許硯甯的笑聲,顧雲淮面色一沉,“我們主子今日不在。”
“不在?那還真是可惜。”許硯甯語氣略帶遺憾,但腳步不停。
“待我殺了你們,就當給他送的賀禮了。”
說罷,許硯甯腳下生風,速度快得隻剩下殘影。
顧雲淮眸光一凜,以拳化掌,掌風凜冽,直沖許硯甯。
無顔不清楚栖梧的具體實力,但清楚顧雲淮的具體實力。
雖然栖梧帶着面具看不到臉色,但不過片刻時間顧雲淮便已經有些吃力了,可想而知,許硯甯的實力在顧雲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