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铮,你這麼有膽,你自己去找鬼醫啊。”
其實就算路平铮親自去成王府求她,她也不會答應的。
“沒有餘地了嗎?”
其實路平铮自己心裡也清楚,鬼醫的地位在整個江湖來說可謂是至高無上,他去求鬼醫換一個藥人,鬼醫未必會答應。
甚至他能不能見到鬼醫都是一個未知數。
許硯甯想了想,問道:“不如你告訴我,蘭灼池的身份,我就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路修遠她是不會放過的,但不代表她沒有談判的籌碼了。
“蘭灼池?”路平铮想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号人物,“那個虞國國師?”
許硯甯點了點頭:“你知道他?”
“知道。”路平铮抿了抿唇:“但我知道的不算多,我隻知道他是最後的虞國人了。”
不算上那些普通百姓,蘭灼池是最後的虞國人。
“七鏡司有兩個人要複國,”許硯甯也信守承諾,将顧雲淮和無顔的事抖了出來:“燕國四處征戰也就隻有兩個國家被滅,一個虞國一個炀國,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自己手底下有人有異心,作為七鏡司的主人,路平铮知不知道呢?
路平铮眸中劃過暗芒,“我知道了。”
看來是剛剛知道的,許硯甯拿起一旁的面具重新戴上,轉身朝外面走去,路平铮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許硯甯離開。
四周的安靜讓他的心也靜了下來。
之前苦苦尋找的殺手竟然就在他們身邊,那個沒什麼名氣起初被他視為鄉野村婦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颠覆他對她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