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這哪裡是像啊,這明明就是一模一樣。
路知瀾揮了揮手,元德便離開了禦書房,一時間,禦書房内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許硯甯擡腿往路知瀾走去,踩過幾層台階,自顧自地坐在路知瀾旁邊的小桌上。
“想來公公方才已經同陛下說過了,不知陛下有什麼想說的?”
路知瀾盯着許硯甯看了片刻,忽而笑出了聲來:“把面具摘下來讓朕看看。”
許硯甯的手指摩挲着茶杯,面具下的嘴角勾起:“陛下真是不客氣。若是我不摘呢?”
路知瀾依舊眉眼彎彎,像隻狡黠的狐狸:“你不摘,那就隻能朕替你摘了。”
許硯甯眸光一暗,手中茶杯飛了出去,卻被路知瀾牢牢接在手中。
許硯甯看着路知瀾,半晌哼笑出聲:“陛下還真是深藏不露。”
上次見路知瀾,許硯甯并未見他用過什麼武功,所以也隻是斷定路知瀾會些醫術,畢竟能一下子就識别出來她的毒,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她确實沒想到路知瀾會武功,而是看起來武功不弱。
茶杯在路知瀾手中破碎,溫熱的茶水落在桌面上,濕掉了那些彈劾路修遠的奏折。
路知瀾看了一眼那些奏折,歎了口氣:“你把我的奏折弄濕了。”
許硯甯可不認這個錯:“明明是陛下弄濕的。”
路知瀾甩了甩手上的水,起身朝着許硯甯走來,許硯甯依舊坐着,路知瀾便蹲下身來。
“裝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