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主更加不敢去看路渠義,他能真切感受到那道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如芒在背。
路渠義抽出長劍,長劍抵在林家主下巴處,向上一擡,迫使林家主擡起頭來。
路渠義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林家主的身體輕微顫抖着。
“宋雲淮的弟弟為什麼會在你這裡,林大人,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冤枉啊王爺!”林家主梗着脖子,生怕抵在他下巴處的長劍劃破他的喉嚨,“這小孩是我家的家生子,王爺切莫聽信他的一派胡言!”
林家主還是保持着這樣的說辭,路修遠冷哼一聲。
世人并不知道宋雲淮與他的關系,路林疏也在隐藏他與宋雲淮的關系,讓他們兩個看起來沒有交集。
所以路渠義這個時候沒辦法自證,長劍一收,冷聲道:“你的解釋,留着和陛下說去吧。”
林家主見抵在他下巴處的長劍收回,這才松了一口氣。
搜查的官兵對着路渠義搖搖頭,“王爺,這邊搜過了,什麼都沒有。”
另外一隊也搖頭,“王爺,這邊也什麼都沒有搜到。”
路渠義盯着林家主看了片刻,冷聲道:“走。”
見官兵什麼都沒有搜到,林家主心中高懸的石頭落下,被架着進宮時,臉上還帶着輕松的笑。
人群中,蘭灼池看着路渠義帶着人離開,斂了斂眼簾,藏下了其中思緒。
他起初并不想想起來這一切,如同心魔一般纏繞着他的一切。
可偏偏他想起來了,還在燕國的京都,離燕國皇宮最近的地方。
府中,許硯甯再下一子赢下宋雲淮,對面的宋雲淮吐出一口氣,像是看清了現實,對着許硯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