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林碧潭隻覺得自己幻聽了。
朝堂?是她想的那個朝堂嗎?燕國朝堂自古以來便不允許女子進入,她憑什麼可以?
許硯甯跳上牆頭瞬間消失得沒影了,林碧潭還想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出了林氏,蘭灼池懷中抱着幾本冊子正等着許硯甯,見許硯甯出來了連忙走上前自然地拉過許硯甯的手。
“你還挺快的。”許硯甯笑着誇獎。
她還以為要很久呢,畢竟官兵搜查都沒有搜出來。
蘭灼池“嗯”了一聲,轉而抱住許硯甯的腰身,許硯甯有些不開心地皺起了眉,想要阻止便覺得身體一空。
蘭灼池一手拿着冊子,一手抱住許硯甯,幾步跨越便騰空而起,最終落在一個屋頂上才松開許硯甯。
許硯甯皺着眉,“你做什麼?”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蘭灼池将冊子塞進許硯甯手中,繼續道:“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許硯甯一愣,伸手抓住蘭灼池的手腕,脈搏已經不似以前那般虛弱了,強健有力的跳動昭示着蘭灼池的身體健康狀況。
“你恢複了?”許硯甯有些意外,她也就幾天沒管蘭灼池而已。
蘭灼池抿了抿唇,“也不算,隻是記起來了一點點。”
“你記起來了什麼?”許硯甯有些好奇,為什麼虞國朝臣全部身死,隻有蘭灼池活下來了?
雖然活得像野獸,并且經脈全斷,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