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遠蹙眉,好看的眼眸裡滿是冷意,“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許硯甯擡腿往成王府的馬車上走,路修遠等不到下文就隻能跟上去。
成王府的馬車足夠寬敞,兩個人還有多餘的空間。
許硯甯帶了人皮面具,所以自然就将半遮面的面具摘下。
“今日是我首次露面,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許硯甯好看的眉眼看向路修遠,手指輕敲着放在一旁的面具。
“路修遠,我喜歡有價值的人,接下來你将會受到無數人的監視,我要看到你的做法。”
無論是這次的計劃,還是之前的計劃,路修遠的角色一直都是重要的。
飽含欺辱又有野心的人才能在這場戰役中獲得勝利。
路渠義不行,路林疏也不行,更遑論現在武功被禁了的路平铮了。
所以路修遠一直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路修遠盯着許硯甯,“你想讓我替你擺平那些人?可我為什麼要幫你?”
想要報複路知瀾的辦法有很多種,他沒有必要為她冒這個險。
鬼醫朝光确實很有吸引力,但他現在不需要鬼醫了。
“你沒得選。”許硯甯自信地說出路修遠現在的處境:“路知瀾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路林疏和路渠義與你本就不對付,更何況現在的路平铮什麼也幫不了你。”
“你現在隻有你自己了路修遠,如果你什麼價值都沒有,我或許真的要考慮換一個藥人了。”
說着,許硯甯從囊袋中拿出一個瓷瓶晃了晃,“你應該一直不知道我在研究什麼藥,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
“我在研究一種,可以讓人百毒不侵的藥。”
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