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誠實回答：“剛做出來沒多久，還沒試過。”
路修遠無話可說，隻能在心中祈禱這個藥的藥效不要太長，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好不容易好了腿，眼睛又瞎了的場景。
那些世家指不定要做什麼動作，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
許硯甯知道路修遠在擔心什麼，歎了口氣，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不會很久的。”
她制作的時候就沒放多少藥材，藥效想來也不會太久。
路修遠并沒有被安慰到，隻是緊閉着嘴巴不說話，作為無聲的反抗。
許硯甯隻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手，但是并沒有走開。
“路修遠。”許硯甯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路修遠“嗯”了一聲就沒出聲了——他不是很想搭理許硯甯。
“你最近還在做夢嗎？”許硯甯本來是想問一下幽情香的副作用，又突然想起來這事不能讓路修遠知道，于是換了個說法。
路修遠抿了抿唇，“這重要嗎？”
“當然，你是我的藥人，你每天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都要告訴我。”
“做夢。”
許硯甯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幽情香一直在讓路修遠沉溺心魔，或許用不了多久，路修遠就會變成蘭灼池那樣。
想到蘭灼池，許硯甯眉頭皺得更深了。
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