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現在可是和路知瀾共享天下。
許硯甯倒是不在意,“共天下雖然很有誘惑力,但也就那樣。你盡管去做,我自有我的打算。”
最好是能把燕國攪得一團糟,那樣才方便她下一步的計劃。
路修遠看着許硯甯的側臉,最終還是問了:“你要的究竟是什麼?”
他不是傻子,一個江湖人士有了名還不夠,還要來蹚朝堂的渾水,這顯然是有所求。
可到了鬼醫這個地位的人,還有什麼是沒有的呢?
“你不是知道嗎?”許硯甯将面具重新戴好,“我要給許氏報仇。”
路修遠沒說話,他知道,這不是全部的原因。
但她這樣說明顯是不想告訴他。
目送許硯甯離開後,路修遠垂下眼簾,半晌後才朝着外面走去。
淮王府内,路林疏手中拿着信件,旁邊是路渠義和宋雲淮。
路渠義打量着宋雲淮,宋雲淮臉上幹幹淨淨,和早朝時并不一樣,身上也沒什麼傷口。
路渠義問道:“你的傷口都是假的?”
宋雲淮笑了笑,“拖貴人相救,我從順應山被救出來後就一直藏在京都,就是在等林仕禮和順應山往來交易的證據。”
路渠義知道宋雲淮口中的貴人是誰,撇撇嘴,“你和她真沒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