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林碧潭倒是誠實回答。
池生春被廢的突然，京都中其實有很多人都好奇具體原因，但誰都沒有去問去查。
大部分的猜想是那個後進宮的池氏女得了路知瀾的青睐，想要立她為後。
但林碧潭卻不這麼覺得，要是想立那個女人為後，那立後诏書就會和廢後诏書一同下達了。
池生春被廢，池氏也有怨言，但派去探查原因的人都死了，池氏就派人去問池生春，可池生春瘋了，說的話也是瘋言瘋語。
“不，”許硯甯托着下巴眯着眼睛，“除了我，你還可以想到一個人。”
林碧潭不解，“誰？”
“路知瀾。”
林碧潭愣住了，立即就領會到了許硯甯的意思，“你是說，廢話是陛下的打算？為什麼？”
“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許硯甯不是很想解釋，畢竟這是屬于路知瀾和池生春的愛恨糾葛。
解釋起來很麻煩。
林碧潭笑着搖頭，“你一開始選擇我，不就是因為我不能接觸到路知瀾嗎？”
接觸不到路知瀾，路知瀾自然就不會知道林仕禮和順應山都有她的手筆。
許硯甯有些意外：“誰說的？”
“不是嗎？”林碧潭瞪了瞪眼睛，“那不然是為什麼？”
“因為你是聰明人。”
為什麼同樣是世家貴女，許硯甯選擇林碧潭而非池生春，就是因為林碧潭聰明。
雖然池生春的背景确實更高一籌，可那樣日日耽于情愛而不知曉自己的價值的女人，不會是她的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