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看了一眼燕明決，覺得知禮的建議很好，于是點了點頭。
知禮朝着燕明決走過去，燕明決瞪大了眼睛叫喊着：“你走開！你不要碰我！”
知禮沒搭理燕明決，擡手一個手刀就将燕明決打暈了。
地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姜隐這才從外面慢悠悠進來，見許硯甯面前放着裝着血的碗覺得新奇：
“你在研究什麼？”
“屍毒。”
姜隐張了張嘴，目光落在燕明決身上，然後又看向那碗中的血，一時間興奮起來：“我也要！我也要！”
許硯甯沒有阻攔，将碗推到姜隐面前，“我試了，百毒水沒用。”
百毒水是一種可解百毒的藥劑，千金難求。
姜隐聞了聞，這血液除去血腥味還有一種屍臭味。
“屍毒的形成不是偶然。”姜隐摩挲着下巴思考着，“正常死亡的人就算被練成傀儡也未必會出現屍毒。”
不是每一具屍體或者傀儡都會産生屍毒的，屍毒的前身是毒。
許硯甯默了默，她對屍傀術的了解都是小時候看見的和聽見的，她沒有真正研習過屍傀術。
但她知道屍毒的形成。
正常死亡的人，想要形成屍毒是有概率的，并非一定的，就像在順應山時遇見的傀儡并沒有屍毒。
那為什麼燕明決的每一具傀儡都有呢？
許硯甯思索着，目光不覺落在燕明決身上。
燕明決低垂着腦袋已經暈了過去，許硯甯看向知禮：“那些傀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