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第2頁)

許硯甯側身,長槍擦着她的發絲而過,擡手抓住槍身,一個轉身便借力使力将長槍抛了回去。

路渠義不躲不閃,長槍尖銳的槍頭直愣愣地插在路渠義面前,離他不過半個指頭的距離。

路渠義伸手将長槍拔起來,看向許硯甯的眸子裡帶着冷意:“不請自來,便是你的作風?”

“什麼作風不作風的,”許硯甯從屋頂上下來,慢慢走到路渠義面前,眉眼帶笑:“上次你去成王府,成王沒揍你?”

路渠義咬着牙,手中長槍轉動,直沖許硯甯,許硯甯後撤半步抓住長槍,路渠義一愣,随即想要将長槍奪回來,卻發現許硯甯的力氣大得出奇。

“生什麼氣?你就這氣量?”許硯甯學着路渠義的語氣。

路渠義咬着牙拿許硯甯沒辦法,“你來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不能來了嗎?”許硯甯松開長槍朝着路渠義走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極近,卻沒有半點暧昧的氛圍,路渠義此時此刻隻想将許硯甯按在地上摩擦。

路渠義沒好氣:“沒事就滾!”

許硯甯笑着,擡手一掌拍在路渠義的胸膛,路渠義沒反應過來硬生生挨下了這一掌,整個人快速後退,長槍在地面摩擦出火花。

好不容易停下,路渠義捂着胸口惡狠狠地瞪着許硯甯,“你究竟是藥閣的誰?”

路渠義還記得第一次見這個戴着半遮面面具的女人時,是在順應山山腳,她還帶着蘭灼池,而蘭灼池是虞國國師。

再次見面是在朝廷上,路知瀾當衆宣布天下共主,那時他就懷疑這個女人的用心了。

與虞國國師關系不一般,又得到了路知瀾的權利,路渠義很難不往複國的方向想。

許硯甯笑笑,“成王居然沒告訴你嗎?我是鬼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