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禮伸手攔住路渠義,面具下的臉帶着冷意:“王爺這是要強闖民宅了?”
路渠義啧了一聲,想不明白這對主仆怎麼說的話一模一樣的?
“行,我不進去了。”路渠義後退一步:“你讓她出來見我也行。”
“我這府上人太多了,王爺不說名字我可不知道王爺要找誰。”
路渠義咬着牙,暗恨自己這麼長時間居然沒有問過一次她的名字。
葉渠在一旁皺着眉,第一次見有人這麼不給皇家面子,于是道:“這位公子,在你面前的可是當朝義王,陛下的弟弟,你如此說話行事當真不怕陛下怪罪?”
知禮可不怕葉渠的威脅:“義王就可以強闖名宅了嗎?這座府邸是我的私有财産,就算是高貴如王爺,也不能不把律法放在眼裡吧?”
路渠義氣急,“我要是知道她的名字我至于不告訴你嗎?起開!”
說着路渠義就要強闖,知禮擡手一掌打向路渠義,路渠義後撤半步以拳化掌,掌掌相對,雙方都被對方内力震得後退幾步。
葉渠上前一步,看向知禮的眼中帶着敵視。
知禮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嗤笑一聲:“原來天家皇子可以無視律法。”
路渠義咬着牙,按照他的脾氣他早該闖進去了,可這個人一直說着律法的話,用律法壓着他,就好像他敢闖他就敢将這事鬧得滿城皆知。
他是不在乎名聲,但按照路知瀾的性子定然不會偏頗他,現在應國虎視眈眈,還不知道是敵是友,他可不能被罰。
路渠義咬着後槽牙将這筆賬記在了許硯甯頭上,“行,那我就在這裡等着,我就不信她今天不出門了!”
知禮可不管路渠義在哪裡等,反正他不想讓路渠義進來,見路渠義走到一旁直接坐下了,輕啧一聲轉身回去。
葉渠問道:“王爺,我們真就在這裡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