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渠後撤一步,手腕旋轉,再次攻向許硯甯。
許硯甯眼中帶着紅血絲,她極力隐忍着自己心中的殺意。
一旁的知禮握緊了拳頭,強壓着心中的怒意和沖動。
路修遠見機攻向許硯甯,感受到淩厲的劍風,許硯甯擡腿一腳踹向葉渠的腹部,手中長劍抵住偷襲而來的長劍,兩相争鋒之間,長劍交錯的位置擦出絲絲火花。
葉渠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攻向許硯甯,許硯甯手腕用力,将路渠義死死壓住,擡腿腳尖踢在葉渠拿劍的手腕上,便聽見一聲骨裂的聲音。
葉渠拿不住長劍,長劍掉落在地,許硯甯壓着路渠義的劍越發靠近路渠義的脖頸,路渠義咬着牙用力将許硯甯推開。
同時長劍猛沖向許硯甯,許硯甯後撤半步穩住身形,手中長劍翻轉,一股巨大的劍氣揮出,直沖路渠義面門。
強大的劍氣卻沒帶絲毫的殺意,如同強風一般隻是攔住了路渠義的步伐。
許硯甯冷冷地看着路渠義,手中長劍擲出,長劍裹挾着凜冽的風擦着路渠義的脖子過去,直直地插進路渠義身後的樹幹上。
路渠義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占據他的整個大腦,握劍的手忍不住發抖。
這是第一次,這麼直觀地意識到他與許硯甯的差距,剛剛那道不帶任何殺意的劍氣,隻要她想,他就會被那道劍氣劈成兩半。
許硯甯看向一旁的葉渠,扯着嘴角嘲諷道:“就你這樣的,究竟是怎麼打敗許家軍的。”
這樣的人,這樣的武功,根本就不是她爹的對手。
葉渠愣了愣,什麼話也沒說,手腕被許硯甯踢骨裂了,握着骨裂的手腕朝着路渠義走過去。
路渠義回過神來,咬着牙看着許硯甯,“你究竟想做什麼?”
有這樣的武功,她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攔着她,或者說,根本攔不住她。
她還是鬼醫,醫術無雙的鬼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