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不是很想搭理石懷竹,轉身拉着路渠義就要走。
石懷竹的目光落在許硯甯拉着路渠義的手上,有些眼紅,上前幾步将兩人的手分開。
“話還沒說清楚,走什麼走?”
許硯甯皺眉不爽:“你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你質問我?”
石懷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去質問她的所作所為,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如這個路渠義。
無論是樣貌還是武功,他都不差。
路渠義的眼神在許硯甯和石懷竹兩人的身上來回打轉,頗有一副吃瓜的心态。
路渠義忍不住出言調侃:“二位打情罵俏?”
許硯甯側眸瞪了一眼路渠義,“再吵小心我把你舌頭拔了。”
“他就是如此膚淺的人,”石懷竹像是抓到了路渠義的錯處,連忙告狀,“你不是向來看不上這類人?栖梧,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路渠義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石懷竹可憐兮兮還帶着祈求殷切的眼神,以及許硯甯的冷漠。
許硯甯看向石懷竹,語氣冷淡:“我們立場不同。”
石懷竹一愣:“你要為了他跟應國為敵?”
他明明記得栖梧是楚國人,楚國與應國沒什麼仇恨,不會有立場不同的問題。
與應國為敵的隻有燕國。
許硯甯冷笑一聲:“他?他還不配。”
路渠義啧了一聲,不明白兩個人好好的怎麼就扯到了自己身上。
“那你為什麼救他!”石懷竹的眼睛都紅了。
許硯甯有些煩了,往旁邊走了幾步,伸手示意:“那你們繼續。”
路渠義不是非救不可,隻是目前而言,路渠義不能死在葉渠前面。
但是少了路渠義,倒是可以把路修遠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