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靜靜地看着路渠義,淡淡道:“路林疏去殺路平铮,是為了救你。”
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救他,隻不過路渠義一直不知道罷了。
路渠義嗤笑:“你定然是以我的性命相要挾,不然兄長不會答應。說吧,你到底要做什麼?”
路渠義一直懷疑許硯甯的出現和目的,一個楚國人,雖然是江湖人士,但到底是有名有姓的,突然出現燕國,而且還接觸了皇室中人,路渠義不得不懷疑許硯甯的用心。
許硯甯睨了一眼路渠義,輕嗤一聲,語氣帶着鄙夷:
“與其關心我,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連石懷竹那麼個半吊子都打不過,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的武功怎麼練的。”
路渠義咬着牙顯然被許硯甯的話刺到了,但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事實如此,石懷竹的武功在他之上,所以路渠義一直不明白,石懷竹為什麼會被安插在大皇子身邊當卧底。
直接上戰場不好嗎?至少應國不會敗,也不會丢了城池還要賠款。
回到陝城,許硯甯剛進城門就消失了,路渠義牽着馬往回走,葉渠在外面等了許久見路渠義牽着馬疑惑上前:
“王爺,你為何牽着馬?”
路渠義轉頭看去才發現許硯甯走了,張了張嘴解釋道:“路邊撿的。”
葉渠卻是打量起這匹馬來,“此馬通體雪白,毛色更是上好品色,油光水滑的,不像是普通馬匹。王爺是在何處撿的?”
路渠義有些煩,不知道葉渠怎麼就起了愛馬的心,松開缰繩,白馬嘶鳴一聲轉身就朝着遠處跑了。
葉渠看着白馬離開,皺着眉思考着,片刻後才喃喃道:“這馬怎麼看着像是成王府的千裡馬?”
路渠義聽見了葉渠的話,轉身想再仔細看看白馬,卻不見了白馬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