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他面前就不用了?心裡生了氣,看着許硯甯的眼中帶着幽怨。
許硯甯驚訝于路知瀾的表情變化,并不知道路知瀾心中想法。
“陛下倒是适合唱戲。”許硯甯後仰着身子想拉開與路知瀾的距離。
路知瀾卻一手抱住了許硯甯的腰身,迫使她坐直了身子,另一隻手将許硯甯的面具揭了下來。
她今日沒戴人皮面具,所以映入眼簾的是許硯甯本身的臉。
路知瀾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許硯甯皺眉想要推開,路知瀾卻忽然閉眼吻了上來,兩相碰撞時,路知瀾像是壓抑不了野性的野獸。
唇齒相撞時,伴随着路知瀾的悶哼聲,他聲音低沉嘶啞:“我就不該把你指給路修遠。”
許硯甯心中歎了口氣,纖細的手指撫上路知瀾的臉頰,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得到了回應,路知瀾抱住許硯甯腰身的手不覺收了力,心中野獸咆哮怒吼,仿佛隻要這樣,許硯甯就會願意在他身邊留下。
半晌後,路知瀾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眼中滿是旖旎,摟着許硯甯腰身的手一用力就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仰頭看着許硯甯,語氣裡帶着委屈:“我要禦駕親征了。”
許硯甯神色淡淡:“嗯。”
路知瀾皺眉不滿:“你就這反應?”
許硯甯想了想,然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淚:“你一定要活着回來。”
路知瀾被許硯甯拙劣的演技氣笑了,“你好像并不是很想我回來。”
路知瀾不明白許硯甯假死離開路修遠又以一個新的身份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但他能看出許硯甯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權利。
權利,就像釣魚的魚餌,丢在湖中就會有數不清的魚上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