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落在阿蓮手中,仿佛有千斤重。
她是真沒想到,她隻是點了點頭,許硯甯就把虎符給她了。
知禮在一旁無奈歎氣,但也沒反對許硯甯的作法。
他就是愛給許硯甯收拾爛攤子。
姜隐在一旁輕歎一聲,“哎,有些人相識不過幾個月就能得到權勢和地位,而有的人相識數十載,卻什麼也沒有”
許硯甯輕笑:“你不是看不上這些?”
姜隐哼了一聲,“看不上就不能擁有嗎?我是不會武功,但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會。”
他相信許硯甯,就算有人要攻破京都城門,許硯甯也能護得住,可信任歸信任,姜隐也想為許硯甯做些什麼。
不然豈不是顯得他這個多年好友還不如普通朋友了?
許硯甯無奈地搖搖頭,“屍傀術的下落還沒問出了?”
姜隐沉默一瞬,“他嘴硬着呢,痛得都快死了還一句話不肯說。”
“按照我們先前的猜測,燕明決就是一個探路的,現在他的下落于他的同黨而言并不明确,所以定然會有人在暗中盯着京都。”
姜隐很是認同,提議道:“要不我們趁亂把他殺了,反正這世上會屍傀術的人越少越好,殺了他也算積德了。”
“不,我的意思是放了他。”
姜隐一愣:“啊?為什麼?”
“自然是為了讓他與他的同黨會面啊。”許硯甯解釋道,“人都不出來怎麼解決這個事?”
屍傀術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還不知道呢。
而且燕明決的屍傀術與順應山的那個顯然不是同一脈的,順應山的那個實在是太脆了。
“太冒險了吧?萬一他一去不回呢?”姜隐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