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已經做好了離開甯戰野的想法,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甯戰野曾經在危機中護過她那麼多次,這種情感那是說割舍就能割舍的。
甯戰野帶有薄繭的大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玉制的簪子放入林淼手中。
"淼淼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我與之前的林淼沒有行過真正的夫妻之禮。
我現在能真心的感受到我愛的人是你。但是我們沒有酒宴,所以這個簪子子便是我給你的聘禮,委屈你了。"
說着甯戰野的聲音突然沉重。
"等到回家之後,我們給原先的林淼和娘立個碑吧,到底是我對不住她們,沒有保護好她們。"
這是甯戰野深思熟慮一晚上的結果。
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活過來,并且沈清越和林淼也是受害者,他不該把自己的憤怒牽扯到她們身上。
而且自己已經和林淼行過周公之禮,怎什麼能讓自己的妻子傷心呢?
"你不覺得我是鬼怪嗎?我是害死你原先娘子的兇手?"甯戰野的變化實在是有些大,她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來。
甯戰野搖搖頭,"當然不是,你不是說自己來自2000年後嗎?淼淼,我相信你。"
林淼的眼眶随着甯戰野說的話越來越紅潤,一顆顆珍珠從眼眶裡滑落。
甯戰野心疼的撫上林淼的臉頰,輕輕為她擦去眼淚。
"我們去買些燒的紙錢吧,我想給他們立個碑。"
"好。"林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