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本來我是不願意理你這樣的人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衡陽縣主一鞭子抽過來,狠狠的抽在了林淼身上,林淼腦門疼的滲出冷汗。
"疼嗎?疼就對了。"衡陽縣主嚣張跋扈。
可随後衡陽縣主便笑不起來了,譽王聽到她叫人去,就開始起了的疑心,徑直朝着衡陽的方向趕了過來。
他看到衡陽和她身後擋着的那個人,開口詢問,"衡陽,你把什麼人綁來了?
父王不是告訴過你,不能仗着你的身份随意欺負人嗎?"
"父王,我沒有随意欺負人,是她太不識擡舉了。"衡陽縣主知道自己父王對林淼的喜愛,于是把林淼擋的嚴嚴實實。
譽王見自己女兒這個狀況,疑心更勝,擡手去推衡陽,"有什麼遮遮掩掩的?我看看是誰把你惹的這般暴怒。"
"林老闆?
衡陽你未免有些過分了。
她哪裡惹到你了?你竟敢這樣對她。"
譽王看到林淼身上的鞭痕,趕緊叫王福把人接了下來。
"父王,她咒我和程風哥哥,還讓人污蔑程風哥哥,難道我不該打她?"衡陽縣主說的理直氣壯。
林淼雖然背上被打了一遍,但還是有力氣說話的,便為自己開解道。
"王爺明鑒,我不過就是在我的鋪子裡賣一些炸蠶蛹,不知怎麼的縣主突然沖上來找人揍我。
我實屬冤枉,還請王爺為我做主。"
"衡陽這事你怎麼說?"譽王讓人換來了大夫給林淼醫治。
他還能不清楚衡陽是什麼脾氣,自家閨女的脾氣全是自己寵出來的。
目無法紀,盛氣淩人,
八成就是自己閨女的錯。
衡陽縣主見林淼被人救起來上手去攔,"父王就這麼确定錯一定是女兒嗎?
真不知道林淼是你的女兒還是我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