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一反常态的脾氣執拗。
林淼摸不懂謝天究竟是要做什麼。
如果說是臣服,她也看過不少古書。
每一個臣服之人都不會有如此傲氣。
如果說是挑事,林淼暗自點點頭,她覺得挑事更适合謝天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挨打挨少了,太狂,太傲,還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地位。
"墨雨,之前謝閣主是怎麼待你們的?說來我聽聽。"林淼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瞧着大概有20多歲的墨雨。
他額頭上還有一抹傷疤,深刻的能看到他的眉骨。
墨雨既桀骜不馴又曲意逢迎,想必剛入血衣閣,時沒少被謝天搓磨。
墨雨咬了咬牙,臉上帶着深深的屈辱,"我是10多歲的時候被帶入血衣閣的。
當時我還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無論我想要什麼,我爹娘都會雙手捧到我的面前。
但自從入了血衣閣之後,這老頭天天讓我們殺人,教我們聽話,稍有不注意便是鞭子伺候,給我們灌毒。
雖然現在我性子依舊有些桀骜,但不得已也學會了看别人的臉色行事。"
"如果我把這個機會交給你,你能不能好好辦?"林淼眼神凝重,看了看暴跳如雷的謝天和咬牙切齒的墨雨。
墨雨自從打了謝天之後對自己就格外的殷勤。
并且他無論是在吃飯還是在平常做事的時候都會時不時流露出對謝天的恨。
那種恨,是黑色的,是屈辱的,是刻骨銘心的,絕不是十天半月能形成的,而是經年累月的。
林淼當時便來了主意,謝天一身武功脾氣又桀骜不馴,趕他走又趕不走,那就隻能幫他認清現實。
林淼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我馬上就要做今天的晚飯了,你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