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擡眼,隻見往日精神抖擻的譽王此刻仿佛蒼老了10歲,雙眼無神的望着床頂。
"王爺,你還好吧?"
林淼走到他的床前,試探的問出一句。
"快說!那逆女和韓立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發生關系?"面目蒼白的譽王,一把握住林淼的手,語氣急切。
林淼蠕動了兩下嘴唇,"他們我隻見到了韓立在為衡陽縣主描眉,其它的我也不清楚。"
衡陽縣主怎麼樣,到底是譽王的女兒,自己不好多說什麼。
萬一自己要是被譽王盯上了,那可真是慘了。
"描眉?那不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逆女簡直逆女!"譽王氣的身體坐起來,劇烈咳嗽幾聲,竟然咳嗽出幾口鮮血來,噴灑在床上。
王福和林淼等人一下子就心神緊張起來。
王福神色焦急的湊到譽王的床前,"王爺,可要把大夫找過來,您先休息一下。"
"不用。大夫的事先不着急。
你現在速去給京中的王妃傳信,讓她無論如何想什麼辦法也要把這逆女給本王叫回來,否則就讓整個王府為她女兒的愚蠢行為陪葬吧。"
王福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就下去按照譽王的命令去辦。
随後譽王再一擺手,一旁的小侍端來了一道明黃色的聖旨和幾塊金子。
譽王将聖旨打開,看向林淼,林淼也是很麻利的就要往下跪,被譽王攔住了。
"别跪了。因為你的九發連弩緻使燕國軍隊大勝。
韓軍已經又被打回了北邊,如今正僵持在北邊的要塞雁門關處。
這是皇帝給你的嘉獎,見天子不跪。"譽王勉強提着一口氣,好像随時都要歸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