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杏兒在玻璃杯上塗了層膜——等祝安安來了,正好能留下她的指紋。
祝安安到了别墅門口,給祝杏兒打電話:“我來了,但得先見到母親。”
祝杏兒不耐煩地說:“不行。”
“見不到她,我就不進去。”祝安安态度很堅定。
祝杏兒一時沒了辦法,旁邊的祝思遠看着她點了點頭,暗示她可以答應。
“啧,你真麻煩。等會兒就帶她出來。”
祝思遠趕緊讓傭人去把樓上那個形容枯槁的女人帶下來。
傭人推着輪椅下來了,輪椅上的女人頭發亂糟糟的,臉色憔悴,眼神空洞得像沒了魂,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和她無關。
祝杏兒對着傭人吼道:“趕緊給她梳梳頭發!這麼亂怎麼見人?别人還以為我們欺負她呢!”
傭人們好像早就習慣了這對父女的咄咄逼人,手上卻不敢怠慢,連忙給女人梳洗整理。
祝安安在别墅外站了很久,看着這棟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頭突然開始隐隐作痛。
祝安安在别墅外站了許久,望着這棟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頭忽然隐隐作痛起來。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拼命拉扯着她,想喚醒那些早已被遺忘的記憶。
這時,祝杏兒推着輪椅走了出來。祝安安一眼就看見了輪椅上那個憔悴的女人——這分明就是她之前在花園裡見過的人,可當時祝杏兒明明說那隻是個傭人。
祝安安開口問道:“你不是說她隻是個傭人嗎?”
祝杏兒捏着輪椅扶手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她哪會記得自己随口說過的話?在她心裡,這個女人本就和傭人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