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許霧知道她把紀寒甩了,跟他哥結了婚,不敢想會是什麼反應。
“就你八卦,快走吧。”
西式餐廳。
用餐結束,臨走前,唐凝先去一趟洗手間。
她在洗手,一股刺鼻又熟悉的香水味撲鼻而來,緊接着一道身影在她旁邊洗手。
“唐凝,你和紀寒哥哥都鬧這麼久了,還不行?非要他又哄又求嗎?”
紀馨甯在她面前抽了張紙,擦手,言語裡盡是挑釁譏諷。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就算是這樣,我依然是紀寒哥哥最疼愛的妹妹,你又何必跟我過不去?”
唐凝看着鏡子裡紀馨甯妝容精緻的臉,冷諷,“我說空氣裡怎麼一股臭味,原來是你嘴裡抹了開塞露,張口就拉。”
紀馨甯臉色難看,“你到底有沒有素質,說話别太難聽了。”
“你做得難看,就别怪我說的難聽。”
唐凝扭頭厭惡地看着她,“三年前你為什麼出國,自己心裡清楚。”
“紀馨甯,三年前你對紀寒什麼心思,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來提醒你?”
紀馨甯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氣得把擦手的紙丢到了唐凝臉上。
“少給我在做胡說八道,你就是見不得紀寒哥哥疼我。”
“再說了,要不是你仗着死去的爹媽,博得紀寒哥哥對你的可憐,他根本不會和你一起,你和你短命鬼父母一樣,臭不要臉!”
唐凝心口湧起一股怒火。
父母是她的逆鱗。
她忽然一把拽住紀馨甯的頭發,把她摁在水池裡,擰開水龍頭對着淋。
頓時,紀馨甯發出慘叫。
她想掙紮,卻推不開唐凝。
“唐凝,你瘋了!”
不知何時紀寒出現在門口,呵斥一聲,沖進來一把推開唐凝。
唐凝後背狠狠撞在洗手台邊角,頓時疼得直冒冷汗。
紀寒沒發現她的異常,看到紀馨甯頭發濕漉漉的,妝容全花了的狼狽模樣,指着唐凝怒斥:
“唐凝,你為什麼要這麼對甯甯,她到底做錯什麼了?”
不等唐凝開口,紀寒咬牙道:“就因為我那天沒跟你領證,你要刻意報複她?你簡直是個驕縱任性,又心思歹毒的女人!”
紀寒說的那些話,如同尖銳的刀子狠狠紮入唐凝的心髒。
她攥緊雙手,雙眼泛紅盯着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