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仙看了一眼手表。
“傅先生,快到午餐時間了,不如移步餐廳休息會兒?”
傅霁淵點頭:“也好。”
餐桌上。
虞仙和陸清晏都絕口不提合作的事情。
而是和傅霁淵聊着東方文化,還有探讨他們最為熟悉的一些金融時局、經濟趨勢。
這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
不管是對上寰亞集團,還是虞安集團,沈音婉背後的輝建地産都是最弱的。
她爸爸的意思,是讓她多跟陸清晏學習。
哪怕這次沒有分到一杯羹,以後也還有其他的機會。
沈音婉向陸清晏試探提了一嘴,沒想到他會同意帶她過來。
這也讓她看到了另一種感情上的希望。
陸清晏恢複記憶了,那她是不是就有機會和他再續前緣?
但虞仙是個影響他們的禍害。
抱着這種想法,沈音婉對她投去了暗藏敵意的一眼,在對方視線掃來時又裝作無事。
虞仙擰了擰眉,沒過多關注她。
傅霁淵華語說的很流利,在談到與金融相關的事情上,還是習慣上切回了本語。
虞仙和陸清晏與他侃侃而談。
一頓飯下來。
傅霁淵有種找到了兩個知己的感覺。
坐在陸清晏身邊的沈音婉,就像是被分隔在她們那個圈子之外的局外人。
她本身就是學藝術的,在公司也隻是挂了一個閑職虛名,事情都是她父親在決策。
沈音婉目光停留在面前的盤子上,眸光閃了閃,戴手套剝起了蝦。
随後,把它放到了陸清晏的餐盤裡。
“清晏,你傷剛好,吃點蝦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