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如果
她先一步認識到了五年前的陸清晏。
那個失去了前20多年陸家規訓，記憶雖然空白，但天賦依舊出衆的陸清晏。
他的心也更純粹。
更接近于她内心的完美另一半。
還是那句話。
哪怕是眼前各方面更穩重的陸清晏，也赢不了她記憶裡的那個他。
看到虞仙坦然望向他的眼眸，陸清晏的心一點點沉入無盡的深淵。
直到觸底，他才淡淡應了一聲。
陸清晏：“嗯。”
她今天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顔色和他從醫院醒來看到的那一套很像。
恍惚間，他又回到了那天剛醒來時的情景。
對上了一雙充滿愛意和擔憂的眸子。
虞仙比自己想的還要更加平靜。
她朝陸清晏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那就慶賀我們圓滿完成了合同内容。”
說完，她就當着陸清晏面，把那份合同放進了碎紙機。
薄薄的兩頁紙，很快就變成了一條條細碎的紙條，落去了碎紙機的底部。
陸清晏的視線聚焦在碎紙機上，又深又沉，令人看不透他此刻内心在想什麼。
虞仙朝他伸出手，大大方方道，“陸清晏，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就各自幸福吧。”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彼此都能聽懂。
陸清晏垂眸看着虞仙伸出來的手，緩緩握住，久久都沒有松開。
他突然說道：“虞仙，這對他不公平。”
“嗯？”虞仙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