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池本來是想恃美行兇,色誘一下宋淺的,可她似乎毫無反應,于是他隻能順着她的話往下說,“對啊,我不習慣自己洗衣服,你幫我洗嗎?”
謝硯池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帶着幾分微不可察的委屈,可眼底的灼熱卻半點也不掩飾。
他的個子本來就高,這會兒還站在跑步機上,宋淺隻能仰着頭看他。
看久了,脖子還有點酸。
“我們先回去排練吧,排練完了我幫你洗。”
聽了這話,謝硯池凝視着宋淺的臉三秒,忽而綻放出一抹寵溺的笑,“淺淺,你怎麼這麼聽話?讓你洗衣服你就洗?”
“這有什麼關系,我在家也經常洗衣服的,那些不能放洗衣機裡的衣服都是我手洗的。”
“所以那天掉到我頭上的内衣,也是你手洗的?怪不得這麼香。”
宋淺蹙眉抿唇盯着他,俏臉上爬上一絲淡淡的怒容。
“你那個時候明明不是這态度,兇到我都以為你要揍我了…”
謝硯池:“你的記憶又産生偏差了,我明明對你的内衣愛不釋手。”
“你!”宋淺瞪他。
謝硯池瞧着女孩,心裡在想,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生氣的時候也這麼可愛。
他彎了彎唇,“看什麼?想摸我腹肌?”
宋淺别過身子,“我不想理你了,我去大廳等你。”
謝硯池一個箭步邁下跑步機,從身後圈着她的身子,胸肌緊貼着她的後背,“鍛煉得有點累了,走不動路,淺淺讓我靠着走行麼。”
宋淺死命地掙紮,琴盒都敲到了男人的小腿,“你走開啦!你渾身都是汗!你好讨厭!”
回到家,謝硯池先去沖了個澡,宋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給琴弓上着松香,一邊打量起這套五房二廳的大平層來。
謝硯池說他媽媽在他十一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星池汽車又是謝懷一手創辦的,他應該忙于工作,很少會關心謝硯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