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理着包,許知绮在一旁跷着二郎腿吃着薯片,嘎吱嘎吱的吃得賊香。
宋淺走過去伸出手,“給我兩片。”
許知绮撈出兩片薯片直接塞進她嘴裡,“為什麼要吃薯片?不是一會兒要和遲聿哥去吃飯了嗎?”
宋淺鼓着小臉,情緒有點不好,“不吃飯了,我一會兒跟遲聿哥哥說好了在宿舍樓下見一面,他把資料給我。謝硯池都一天一夜沒有理我了,他肯定是生氣了。”
謝硯池本來雷打不動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給宋淺打一個電話,更别說一天要發多少條消息了。
可自從昨天傍晚宋淺問他要不要和遲聿一起吃飯以後,謝硯池就再也沒了聲音。
那顯而易見,他不是死了就是生氣了啊。
許知绮繼續往嘴裡塞着薯片,表示不解,“不是我說你淺淺,謝硯池不理你,你就不會主動給他打個電話之類的嗎,非要這麼被動?”
宋淺咬着軟唇,心裡有些不甘,又有些難受。
“我不會哄人,再說了,他就算生氣了也不能這麼冷暴力我啊,至少要跟我說一聲他生氣了吧。”
許知绮一噎,一口薯片卡在了喉嚨口,憋出了一連串咳嗽。
好不容易,她順了順氣,拍着胸口說,“行,你倆就這樣吧,我等着看最後是誰先憋不住了。”
不一會兒,宋淺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遲聿已經坐在了門口的長椅上。
他穿了件灰色衛衣,嘴角依然挂着溫柔的笑,看上去少年感滿滿。
遲聿看着宋淺身上的薄款開衫說,“你怎麼穿這麼少,不冷嗎?”
“不冷啊,江城一般要到十二月才入冬呢。”
“也對,你從小就不怕冷,晚上睡覺都踹被子,”遲聿說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宋淺坐下,“最近怎麼樣,不用參加數學競賽應該壓力小了不少吧。”
宋淺笑着點點頭,“是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擺爛,感覺大腦都快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