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池忽然停住腳步。
宋淺拍了拍他,“怎麼了?我太重了嗎?要不我下來吧?”
謝硯池問:“淺淺,上次我看你的相冊,你們育才的校服是藍白相間的?”
“是啊,怎麼啦,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啊?”
藍白相間…可剛才腦海裡閃過的那個身影,是穿着綠白相間的校服的。
難道那個女孩不是宋淺?
謝硯池托着女孩的雙臂又緊了緊,“沒什麼,走吧,帶全世界最好看的宋小淺去吃飯。”
宋淺:“謝小池,你好惡心啊…”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謝硯池一直很忙,大概是謝懷也想早點把他推上道,最近參加的幾次重要商務會談他都會帶着謝硯池。
這麼算來,宋淺也有快一周沒見到謝硯池了。
這天接近晚飯的點,宋淺坐在寝室的書桌邊接着謝硯池的電話。
她邊開着免提,一邊在奮筆疾書地算着題,嘴裡嘟嘟囔囔地敷衍着。
連續給了五六個搪塞的“嗯”的回音之後,電話對面,謝硯池實在是忍不住了。
“淺淺,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宋淺依然沒有停下筆頭的動作,“沒有啊,我正在算題,有點卡住了,等你有空的時候我能發給你我們讨論一下嗎?”
“”謝硯池頓了好幾秒,說話的語調明顯低了下來,“宋淺,到底是你的作業重要還是我重要?”
宋淺顯然沒在意這個問題,随口回道,“你怎麼把自己和沒有生命的東西比啊?”
“我覺得我在你眼裡還不如那沒有生命的玩意兒。”
“你又胡說八道了…”
謝硯池:“我不高興了,你親我一下,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