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睨他一眼,解釋說:“我晚上吃得太多了,好撐,我想着動動腦子能消耗一點熱量。”
謝硯池抿了抿嘴角,喉間溢出一陣低笑,“你這麼會算,要不算算床上運動做的功大還是你做數學題做的功大?”
對于謝硯池這種虎狼之詞張口就來的習慣,宋淺已經習以為常了,那小嘴直接麻溜地反駁,“床上運動又用不着我動,我花不了什麼力氣。”
“那…要不今天換個體位,你來動?”
“神經,”宋淺臉一紅,伸手去搶那支筆,“你還給我啦,我還有一點點就算完了,算到一半真的很難受啊。”
她偏要搶,謝硯池就偏不給她,他把筆往床下随手一扔。
隻聽到啪一聲,那支筆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宋淺生氣了,“謝硯池你怎麼這樣啊,一會兒會兒都等不了,這點自制能力都沒有你能幹什麼大事?!”
謝硯池變身謝流氓上線,“我不想幹什麼大事,隻想幹你。”
“滾蛋!”
宋淺鼓着腮幫子,鼻尖皺成小團,眼睛瞪得圓圓的卻泛着水光,看着讓人隻想咬她一口。
幾乎是在腦海裡形成這想法的同一刻,謝硯池撲了過去,對着宋淺軟乎乎的臉頰就是一口。
“哎呀疼!”宋淺疼得大喊一聲,抄起手邊的枕頭就往謝硯池身上砸,“謝硯池你怎麼這樣!我要罵人了!”
謝硯池不顧女孩胡亂揮舞的小拳拳,張開雙臂把人攬入懷裡,“你罵,你罵人可好聽了,你罵那姓周的瘋女人那句真帶勁。”
宋淺停住了手頭的動作,“我沒罵她啊,我隻是真心實意地祝福她而已。”
謝硯池一愣,接着又開始笑,眸中的愛意幾乎快要溢出眼眶,“我隻聽到你為了我在怼她。”
“我沒有為了你,我是為了我們倆,她每次見我都要損我兩句,估計智商隻有我的三分之二,不知道誰給她的臉。”
宋淺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可話語裡那奶兇的顫音還是讓人怎麼都害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