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池回過頭,掀起眼皮睨着盛星川,露出了像看到白癡一般的表情,“誰允許你就這麼進來的?私闖民宅,不怕看到什麼辣眼睛的東西?”
盛星川坐到沙發上,盯着茶幾上的草稿紙看了一會兒,“我去池哥,不愧是學霸夫妻,你們倆大半夜的擱這兒做數學題?有病?”
“你也知道大半夜了?”謝硯池毫不避諱,“淺淺赢了一會兒上床做一次,我赢了就做三次。”
宋淺:“謝硯池你閉嘴!”
盛星川對他們倆這樣早已習以為常,他沒搭理,撈起茶幾上的橘子汽水問宋淺:“可以喝嗎?”
“啊,這罐我喝過,你喝謝硯池的還是我去給你拿一罐新的?”
盛星川沒吭聲,拿着另一罐橘子汽水,咕嘟咕嘟灌下喉嚨,接着他一抹嘴,大聲地喊出口:“靠!!”
謝硯池拿出手機,“我打個電話,讓精神病院的人來把他擡走。”
“你别添亂,”宋淺搶過手機,問盛星川,“學長,你怎麼了?”
盛星川:“心裡不舒服。”
謝硯池:“行,那不找精神病院了,找心内科。”
宋淺看出來盛星川确實心情不好,她擡着小腿,暗暗往謝硯池肚子上踹了一腳,意思是讓他不要落井下石。
“學長,你不舒服,和知知有關嗎?”
盛星川煩躁地回道:“嗯,許知绮剛才求我别作賤她,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怎麼作賤她了?!”
謝硯池:“可能她多說了一個‘賤’字,是想讓你别”
盛星川:“???”
宋淺:“謝硯池!你不幫忙就給我滾回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