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個孩子遭老罪了,一晚上都在哭,提心吊膽。又是抽血,又是催吐。
朱廣平在部隊累了一天,回到家還不消停,整了這麼一出,心裡一肚子火。
一家人吓個半死。
莫豔芬也提心吊膽,生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朱老太也不敢嚣張。直到朱廣平把兩個兒子帶回來。
莫豔芬拉着他的手問道:“老朱,怎麼樣?二蛋他們沒事吧?”
“沒事,大夫說根本沒有中毒。”朱廣平聲音有些低沉。
聽到這個,莫豔芬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軟在木沙發上。
朱老太頓時來了精神:“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賤蹄子理論!怎麼能這樣吓唬人?心是不是黑的!”
說着,她就要往外走,咽不下這口氣。
“你要是敢去,明天就收拾東西滾回家!”莫豔芬訓斥道。
兒子回來了,朱老太一點都不怕她。
“老三,你媳婦兒趕我走,哪有這樣對娘說話的?我把你拉扯大,我——”
“娘,你少說兩句!時間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朱廣平現在也要煩死了。
平時媳婦兒和老娘就不對付,沒有哪天能心平氣和的相處。
“你們兩個也去洗澡睡覺吧。”
莫豔芬也回了房間,她一句話都不想說。
今天在家屬院,臉都丢光了。以後那些軍嫂少不得要在背後議論她。
朱廣平一身汗,跟着媳婦兒進房間。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顯然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