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1頁)

趙靜急的想上去撕爛那幾個女人的嘴,她向來做事雷厲風行,是做大事的人,不搞雌競,一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想直接上手。

許書畫說,“我們盛唐兩家和沈家是世交,我婆婆和沈小姐的母親是閨中密友,她家出事,我婆婆幫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有個季悅然的塑料姐妹的父親也是副市長,陰陽怪氣道,“是嗎?可大家都在說是唐少幫安排的呀!”

許書畫看向那位大小姐,說:“這有什麼區别嗎?

我婆婆一句話,她兒子安排一下有問題嗎?就跟今晚一樣,我婆婆讓我們給沈小姐一張入場券,我們就給了,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有那麼難嗎?”

大小姐當中有腦子會審時度勢的人還是占多數的,其中一位給了另外一位副市長千金一個眼色,倆人默默退出了這個氣氛詭異的圈子。

季悅然“嘁~”了一聲,譏諷道:“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語落就轉身去了别處,幾個塑料姐妹也就跟着季悅然走了。

季悅然覺着唐盛銘跟沈奕檬分手了,她是最有把握嫁給唐盛銘的。畢竟她母親也跟唐夫人走的近,還經常去唐家打牌,需要錢了就找盛小悅,一場牌局下來就缽滿盆滿了,都不用張嘴的那種。可眼看着好事将近了竟然被許書畫一個鄉巴佬截了胡。季悅然是真把許書畫恨上了,但為了父親和家族她不會明着找許書畫麻煩,可不見得她什麼都不會做。

季悅然和母親都讨厭鄉下女人,聽說她爸下基層的那幾年就被一個鄉下女人勾搭過。

趙靜對許書畫說,“小書,别理她,都是一群神經病罷了。”她是真瞧不上那些女人為難女人的女人,也是想不通她們的腦袋裡到底裝的都是什麼?

就像她和顧洲騎,倆人從小有娃娃親,她一直都勸說顧家長輩不必當真,也不要為難顧洲騎,她其實心裡也不喜歡顧洲騎,隻是礙于顧家的面子沒辦法拒絕,也拒絕不掉。顧洲騎整天把她當個屁,她就把顧洲騎當空氣,随便他作妖。

在圈子裡趙靜是女人們的笑話,未婚夫整天花天酒地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可她呢一副清高且性冷淡的樣子給誰看呢?

許書畫“嗯”了一聲,說:“沒必要當真。”

沈奕檬說,“靜靜,咱們找個地方坐着說會兒話吧?”又看向許書畫,說:“小書,你若是覺着跟我在一起不自在就自己自由活動?”

趙靜,“有什麼不自在的?”說着她就拉着許書畫的手在她耳邊說,“你第一次進這個圈子,今晚跟緊我,這裡的人都心眼子多的很,上一秒還跟你談笑風生呢,下一秒就有可能給你下藥。”

許書畫心想,唐盛銘都把她介紹給大家了,誰還敢膽大包天給她下藥?可她不知道的是,太多人這會兒在心裡打她的主意呢!

唐盛銘大張旗鼓帶她入圈是一回事,但凡事也有個萬一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富貴向來都是險中求來的。

唐盛銘和沈奕檬在圈子裡的時間太久了,誰都沒想過他倆會突然分手。所以,分手後,想和唐盛銘聯姻的,想給他送美女的人不要太多,可他就悄默默的跟一個鄉下女人領證了,這事兒能琢磨出太多彎彎繞繞來,唯獨沒有人會想到愛這個字眼上去。

沈奕檬的腦子是有的,也是敢铤而走險的,不然她當時就不可能做出那麼多驚世駭俗的事情了。她決定從今晚開始接近許書畫,觀察許書畫,研究許書畫這個鄉下窮女人。

能讓唐盛銘喜歡上且閃婚的女人一定不是外表那麼簡單的,也一定不好對付。沈奕檬和唐盛銘認識的太久了,她不敢說百分百了解唐盛銘,但她知道一點,他不是個沖動的人,也是個很難用美色誘惑的男人。多少次當着他面兒脫光了,他都無動于衷,還能給她披上衣服,這得多嫌棄她?

最開始沈奕檬覺着唐盛銘可能不喜歡女人,可後來發現不是,而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她。他隻是被雙方和圈子的人給架在那兒了,也可能是沒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打算和她結婚完成任務了。總之,沈奕檬就是不甘心。

三個女人剛一坐下就有侍者過來問她們吃什麼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