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銘握住許書畫的手,“咱不管他的那些破事兒。”
許書畫仰頭看着唐盛銘,“适當的時候還是要管一下的,畢竟他是盛世的股東之一,萬一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就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
唐盛銘“”
方厲行說,“趙靜若是不管,那顧少肯定一天被他家老爺子罵八十回都不誇張,而且,他也不可能那麼潇灑的不是國外就是國内的外地了。”
許書畫,“他出國和去外地不是工作嗎?”
方厲行,“你可拉倒吧!公司在每個有分部的國家和城市都有完善的人事構架,他也沒那麼重要。那貨就是為了躲避他家老爺子逼婚才到處晃的,趙靜還得給他打配合。”
許書畫挺吃驚的,“原來如此?那要這樣說的話,我覺着你們都在替他打配合。”
唐盛銘,“所以,以後都不要慣着他了。”
到了車上,許書畫說:“你們可以換個角度幫他們倆,牛不喝水,難道非要把牛頭摁在水裡嗎?”
唐盛銘,“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許書畫,“倒也沒說多少,但我覺着他可能有人格缺陷,也有可能是喜歡趙靜的就是自己不覺着,總之,換個方式,讓趙靜跨出那個枷鎖,然後過自己的人生,交往自己的朋友,談談戀愛。”
開車的張韬嘴一瓢,“嫂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刺激一下顧少爺呗!”
副駕駛的方厲行瞪了眼張韬,“好好開你的車,你懂個什麼?”
張韬,“我不懂?就你懂?不就是談了對象嗎?有什麼了不起?”
唐盛銘“”
許書畫接上張韬的話,說:“小張哥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不全是。畢竟那倆人這麼多年了也沒個結果,那就誰也别耽誤誰,萬一人趙靜找到真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