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鳴小心翼翼地問道:
“夫君覺得可好?”
江升還是沒有答,反倒問道:
“你這幾日深更半夜不睡覺,就是在制香?我還以為你。”
他怎麼知道她半夜都不睡覺?
除非他一直盯着她的動靜瞧。
林月鳴将香爐放回桌案,不說話,隻含笑看着他。
江升反應過來,自己一句話就把自己給暴露了。
暴露了就暴露了,江升幹脆破罐子破摔,懊悔道:
“我本還以為你在難過,誰知你在制香,早知你在制香,我又何必搬内書房去,内書房挨着竹林,晚上風呼呼地,都冷死我了。”
真是越想越虧,這麼想來,明明前幾日還有軟軟香香的夫人可以抱,他這幾日卻非要在内書房那窄床上,獨自孤單寂寞冷到底是為了什麼?
江升越想越不高興:
“你說我是不是傻”
原來他沒有生氣,真的是在等着她去找他呀?
明明他是一家之主,什麼都做得,何處都去得,他卻非要畫地為牢,如此克制,為的是誰了?
林月鳴有些感動,伸手環抱住他,笑道:
“你可不就是。”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