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梳頭的時候,也這麼梳?照你這種梳法,今晚也别幹旁的了,盡梳頭了。”
江升哼了一聲,手上終于用了力氣:
“我倒想幹點旁的。”
旁的是什麼,顯而易見。
他倒是一直不加遮掩,想要什麼說什麼。
或許她也該學一學他,有話直說。
林月鳴嗔他一眼:
“誰攔着你了?初五,初十才賞臉來看我一眼,還是我千求萬求求來的,如今倒成我的錯了?”
難得見林月鳴發脾氣,江升不僅沒回嘴,反倒借坡下驢,馬上求饒道:
“夫人别生氣,我的錯我的錯,初五初十什麼的,以後咱們誰也不提了。以後隻要夫人不攆我,我定然天天來。”
林月鳴起身就進了裡屋:
“你是一家之主,是走是留,誰還能管得了你?”
這是真生氣了?
江升真是悔死了,自己當初是腦子壞掉了麼?提什麼初五初十,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如今掉進這坑裡,可不知要被她用這事兒拿捏到什麼時候。
知恥而後勇,林月鳴前腳進了裡屋,江升後腳就跟進去了。
林月鳴一個人面朝裡側躺在床上,一點聲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