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下人進府這件事上有了經驗,于是對于買馬這件事上,林月鳴改了主意。
以前她是怕江甯多想,所以一定要從江甯那裡過一道,以表示對她這個管家的人的尊重。
但現在摸清楚了,江甯不是小氣較真的性格,況且江甯現在自己手上的事兒都忙不過來,那她也沒必要非通過江甯不可,直接找江升也是可以的。
畢竟除了馬,還得有弓箭,還得有靶子,還得有練射箭的場地,這些都弄好,還挺費功夫的。
晚上洗漱完,兩人躺一起有一搭沒一搭說着睡前的家常話的時候,林月鳴便直接了當跟江升說了:
“我想買匹馬,你幫我挑一挑好不好?要溫順一些的馬,我太久沒練了,騎得不太好,太烈的馬我恐怕不太行。還要一把弓箭練覆射,要适合我的,太重的我拉不動,你也幫我找找可好?”
江升好幾日沒回府裡了,每次在軍營的時候,晚上孤零零躺在軍營那硬邦邦的硬闆床上,江升都會想起自己的小娘子。
抱在懷裡時,香香的,哪裡都軟,被欺負的時候也不罵他,一雙含情的眼睛濕漉漉的好像會說話,要哭不哭的,連嗚咽的聲音都好聽。
每天都想,可是光想又見不着。
越見不着,摸不到,聽不到,越想。
所以回府後跟自己活色生香的小娘子貼着躺一起的時候,江升就有些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他盯着小娘子一張一合的唇,她說的話從他左耳朵進去,又從他右耳朵出去,什麼都沒留下。
江升嗯嗯兩聲,也沒留意自己答應了什麼,壓住她放在身側的手不讓她跑,沖着那兩片紅唇輕輕咬了上去。
業精于勤,而荒于嬉。
得益于與自己的小娘子勤加練習,如今的武安侯,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生疏莽撞的少年了。
他關注着她的反應,帶動着她的反應,聽着她喘息,又去尋她的脖頸,被林月鳴扭頭躲開了。
被躲開了,江升也沒生氣,而是無辜地甚至有些可憐巴巴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