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缺的是什麼呢?
林月鳴哼哼兩聲:
“說好了坦誠,不讓對方猜的,怎麼又變卦了。你這就不坦誠。”
江升沒被她繞進去:
“我不是不坦誠,我是不想親自教你來騙我。”
他已見慣了她的僞裝,如今才在偶爾的隻言片語間,稍微窺探到她僞裝下的真我,又怎會親自給她遞上武器,隻為了一個應該呢?
江升第二日起來,回想起來,自己好像答應了夫人什麼事,像是要買馬買弓箭什麼的,懊惱起來:
“你是要學騎射?怎麼辦,我這陣子巡防忙的很,恐怕沒這麼多時間教你。”
他這總是不着家,林月鳴也沒指望他,忙道:
“我自己練練就行,就随便練着玩的,又不是要上戰場,不用教的。”
江升不同意:
“自己練那可不行,這又不是繡花,馬跑得快,若是摔了怎麼辦,彎弓用力不對,拉傷了怎麼辦?馬和弓箭,我來找,我還得給你請個先生回來。”
怎麼還要先生啊?
若先生住在府裡,那不是江甯還得幫她安排先生的飲食起居。
林月鳴覺得有些頭大,事情交給江升,好像越來越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