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哼哼兩聲:
“我不疼,也沒那麼燙。”
也不知這丫頭在逞什麼強,林月鳴逗着她:
“對,疼的掉眼淚的,不知道是誰呢,難道是夫人我?”
不知為何,白芷聽了,眼淚竟真的掉了下來。
白芷平日裡也沒這麼嬌氣,林月鳴看她這樣子,很擔心她是在什麼地方受了什麼委屈,便朝佩蘭使了個眼色。
待屋内隻剩她二人了,林月鳴問白芷:
“怎麼了?是何人給了氣受?”
不問還好,一問,白芷就有些繃不住,抽抽噎噎地哭道:
“夫人,文冠來過了,想見你,說是翰林有話讓他帶給你。”
自從陸星移和秦寶珠的婚事定了,林月鳴就知道和陸家人的碰面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會非常頻繁。
一個是兒女親家,一個是至交之家,都是最親近的人,隻要秦國公府有席面,江家和陸家一定會同時到場的。
但在她所有想象裡,她最多就和陸家女眷點頭打個招呼,維持下面子過得去就行。
她和陸星移,不應該,沒有必要,更沒有場合會見面,她也不應該再和他的長随文冠有什麼接觸。
陸星移對她更該如此,完全不應該還要給她帶什麼話。
除非,還有一種可能。
林月鳴看着眼淚掉個不停的白芷,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他特意讓文冠來帶話,有沒有可能想說的是關于你們倆兒的婚事,若是如此,你可想讓我見見文冠?聽聽他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