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難道我親的是狗?”
江升一下翻身起來,耳朵也紅了,臉也紅了,連脖子都紅了,眼神比剛剛還明亮熱烈,更加期待地看着她:
“會一直對我好,也是對我說的?”
就有時候真挺不懂他的,林月鳴滿臉嚴肅:
“當然不是,我對狗說的。”
被人罵是狗,江升居然也不生氣,還嘿嘿嘿嘿地笑起來:
“你說的哦,一直對我好,你可得記得你今天說的。”
林月鳴真是服了他了:
“是我說的,要不要我再給你寫個字據,按個手印?”
正常人都聽得出來,這話她就是在擠兌他,結果武安侯不僅沒聽出來被擠兌了,竟覺得,這可真是個好主意!
江升立馬爬起來:
“對對對!夫人說的對,就該這麼辦!”
于是午覺也不睡了,跑到廂房去找筆墨,寫字據。
這一出出的,寫字據按手印難道是他的嗜好?
林月鳴懶得管他,自抱了被子睡了。
江升提着剛寫好的字據回來,見林月鳴又睡了,也不吵她,輕輕捏着她一根手指頭,按了印泥,在字據上留下手印。
拿帕子給她把手指擦幹淨,江升輕手輕腳地把上次裝字據的大箱子翻出來,将蓋好手印的字據裝了進去,然後又鄭重鎖好,藏了起來。
大大的箱子裡,裝着武安侯小小的家當:
一張寫着:不跑。
一張寫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