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我不會這麼不守禮節的,你不用這麼防着我。”
這點林月鳴是信的,畢竟當他們是夫妻的時候,陸辰都沒有強迫過她,何況現在都不是夫妻了。
林月鳴道:
“我曉得,小陸大人是個君子,行事自是坦蕩,但備不住别人瞎想亂傳,沒得影響小陸大人的官聲和清譽。”
陸辰很是沉默了片刻,才道:
“月娘,你送來的這份文書是何人所寫?”
講到正事,林月鳴一下緊張了:
“怎麼了,是寫的有什麼問題?”
不應該啊,當初祖父親自教她寫的文書,拿的是他多年為官給皇上寫的折子當的教材,她是嚴格按照官場标準寫的,不可能有問題。
陸辰把文書遞給她:
“這份文書,你自己可有看過?此文書行文老練,字字珠玉,如今官場革新,皇上也正是喜歡這般言之有物的行書風格,也有不拘一格降人才之意。給你寫文書的這個師爺,在你的鋪子裡當掌櫃,未免有些屈才,我欲招攬他到我司做個文書主簿,你覺得如何?”
剛剛是陸辰沉默,現在沉默的變成了林月鳴。
陸辰見她欲言又止就是不說話,又道:
“我不過是見此人才,不願他埋沒,你若不舍得,那便罷了。”
林月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斟酌良久,終于說道:
“小陸大人,這份文書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