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在幹嘛?”
江升要被她的遲鈍氣死了,又打不得罵不得,隻能坐她床邊,一邊歎氣一邊問:
“你上次月信,是什麼時候?”
林月鳴反應過來:
“啊?不會吧?”
見她這反應,江升更氣了,一下子站起來蹦三丈高,圍着她來回轉圈跳腳,從左邊跳到右邊,又從右邊跳到左邊:
“為什麼不會吧?!為夫一夜八次,身強體壯,咱們有孩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是不是都沒往這方面想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生孩子!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這麼想跟你生孩子,你真是氣死我了!”
這怎麼能氣成這樣?
林月鳴去拉他的袖子:
“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升更氣了,扯開袖子不給她拉,蹦得更遠:
“你趕快給我狡辯狡辯,我要被你氣死了!”
蹦這麼遠,又抓不住他,林月鳴抱住肚子,哎呦一聲。
江升立馬竄過來,緊張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怎麼了?肚子疼?”
林月鳴以逸待勞,等着他自投羅網,這次輕易地就抓住了他的袖子,說道:
“你聽我說,我的月信一向就不太準的,前幾日,田嬷嬷也提過,會不會是有了,我就找船上的大夫看了,大夫說了,不是喜脈,隻是暈船,暈船這症狀呢,剛出海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的,待習慣了就會好的,所以我才說不會吧,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這個狡辯的内容,江升勉強認了,不生林月鳴的氣了,改而攻擊起船上大夫的醫術,說道:
“說不得是你這船上的大夫醫術不準,咱們再找個大夫看看,多找幾個大夫看看。”
既要找大夫,就得趕緊回商家老宅安頓,船上這條件,畢竟還是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