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這一跳腳,揚起的沙子又飛到了林月鳴的腳丫子上。
哎呀!完了完了,剛剛全白洗了。
江升忙慌慌道:
“你等等,我再去打些水來。”
這次打了水來,兩人洗手洗腳的時候,都有些火急火燎的。
待兩人都藏進了毯子裡,江升着急忙慌地把軍帳的簾子放下來,半壓住她就開始扯她的衣裳。
林月鳴以前總是順從地,全讓他主動,這一次居然伸出手,主動去解他的衣裳。
她的這個舉動,比她以前在床帳中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時候,還要讓江升上頭。
原來你也渴求我嗎?
這個可能的想法讓江升無比興奮,心裡比喝了瓊漿玉液還要舒坦。
江升停了下來,喘着氣,眼神追逐着她,等着自己的小娘子主動給自己解衣裳。
待兩人互解羅衫,貼抱一起的時候,哪怕沒有真做什麼,江升卻覺得自己無比的滿足。
然而這個滿足剛剛落下,另一個渴求又冒出頭來,愈演愈烈,難以抑制。
隻江升還記得大夫的叮囑,不敢胡亂造次,唇角從她的額頭,臉頰,脖頸一路往下,低聲喚道:
“月鳴,月鳴,月鳴,怎麼辦,我快壞掉了,救救我,救救我。”
江升覺得自己快壞掉了,林月鳴則覺得自己好熱,熱得快化掉了。
林月鳴喘着氣道:
“其實,那天大夫也沒說完全不行,就是要注意些。”
江升驚喜地擡起頭,不恥下問:
“怎麼樣算注意些?你教教我。”
他問的這麼直白,林月鳴都不知道怎麼答,把臉埋進毯子裡,又羞又嬌地回道: